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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豪门导演假戏真做了[重生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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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第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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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“一舟,你真的爱过我吗?”

    一遍又一遍,在与他确认。

    而他只能回以身体的臣服,消去埋藏在陆岁寒心底的不安。

    油灯跌落在地,他被无孔不入的黑暗包裹住全身,难以抵挡欺骗勾织成的心魔,只有依靠肌肤相亲的狂热来勉强维系心底最后一丝温情。

    纪一舟向来孤高,哪怕行亲密之事也习惯了隐忍。

    是夜陆岁寒与他缠绵整夜,虽不由得他叫停,却也竭尽全力予他温柔,让他在这煎熬的情事里体尝到一丝释放压抑的快感。

    是疼惜。

    却叫纪一舟感到无比陌生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卡!”

    一场张力十足的亲密戏,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得不为纪斐言的演技折服。

    “刚刚那段真的一点表演痕迹都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能接住闻老师戏的人可不多。”

    “这段亲密戏简直涩得我心跳加速……”

    在刚才的那段床戏里,纪一舟看似被强制,却在陆岁寒的侵犯下步步放开底限,不容玷污的高岭之花被拉下神坛,沾染上世俗的欲望,强烈的自尊心被迫撕开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。

    纪斐言既演出了纪一舟对恋人献祭一般的病态爱意,又保留了他强烈的自尊心,两种矛盾的心态交织在一起,情绪层叠起伏,对角色心理变化的把控能力丝毫不输闻炽。

    完全旗鼓相当的表演。

    而纪斐言,却只是一个新人。

    “非常好,”秦煜时注视着监视器里的回放片段,语气里不乏对纪斐言的欣赏,“休息一下,各部门调整,一刻钟后拍下一场。”

    纪斐言沉默不语,将手臂挡在额头,遮挡住一半的光线。

    眼前的画面渐渐分裂成碎片,重新拼凑起来,复归了嘈杂的现实世界。

    存在于身体的另一个灵魂消失于臆想之中。

    纪斐言从床上坐起,神色分外冷淡,和刚才演戏时判若两人。

    “想不到你还挺会演的,”闻炽挑了挑眉,语气玩味,“看来先前我对你声音太大了一点,我为我的偏见道歉。”

    纪斐言的表演不仅让他惊喜,更让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兴奋,仿佛全身的感官都被调动,投入到那场戏中,成为角色的一部分。

    “如果偏见就让你觉得需要道歉,那你想要道歉的次数恐怕还有许多,”纪斐言语气淡漠疏离,对他所谓的改观丝毫没放在心上,“去趟洗手间,失陪。”

    闻炽注视着他的背影,眸色越来越深,唇边却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。

    有点儿意思。

    -

    剧组一直到晚上十点才收工。

    拍戏期间,纪斐言住在剧组酒店,单独一个房间。

    浴室的玻璃门微微敞着,热水流动的声音反复摩擦着脆弱敏感的耳膜。

    浴袍从肩头滑落,露出锁骨下殷红的胎记。

    温热的水从浴缸边缘漫出,淌过光滑瓷白的砖面,水龙头源源不断地输送着水源,汩汩流动的液体如同填满身体的血液一般温暖。

    纪斐言赤裸着身体将自己沉入浴缸,潮湿的黑发如纠缠的海藻一般漂浮在水面上,白皙的皮肤因血液加速循环而呈现出分散的红色,在灯光下幻化成一朵朵妖异的玫瑰花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诡谲地绽放。

    整个浴室宛若恐怖小说里美感与血腥并重的抛尸现场,在一片雾气的缭绕中呈现出一种与现实世界割裂的诡异感。

    纪斐言将整个人都浸泡在水中。

    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的注意力高度集中。

    他在水下缓缓睁开眼睛,轻微肿胀感渐渐化作一种难言的酸涩。

    水下的另一个世界,似乎与他脑中的世界重叠。

    他像是与陆岁寒亲热过的纪一舟,却初次体尝到被冷落的滋味,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。

    于是他也如纪一舟一般,在水中缓缓抚摸自己的眉眼,脖颈,还有胸膛……

    刹那间,他似乎变成了那个不存在的人,开始拥有一个正常人所该有的情绪。

    手掌穿越过平行世界的壁垒,停留在纪一舟冰冷潮湿的心脏。

    咚、咚、咚。

    门外传来节奏分明的敲门声。

    纪斐言猛地从水中,大口呼吸着。

    犹如从一场梦中惊醒。

    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。

    纪斐言按捺下凌乱的呼吸,关掉水龙头,从浴室里出来,随意披了件浴袍,踩着拖鞋过去开门。

    来找他的人是闻炽。

    闻炽早早洗完了澡,头发都已经干得差不多吹干,身上穿着一套棉质的藏青色睡衣,手里还拿着剧本。

    他没想到会撞见纪斐言这副模样,不禁失笑:“该不会打扰到纪老师休息了?看来我来得有点不是时候。”

    “闻老师找我有事?”

    “聊聊戏?”

    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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